水凜

赤降廚/新帳號
重新出發。舊文將慢慢重新發過。
目前會創作的CP文
黑籃-赤降
火影OL-刃瞳
CLOSERS-世納

附屬CP:
黑籃-火黑/高綠高/紫冰/青桃/黃笠/月水/森月水
CLOSERS-維雪/JVR

約定......【架空/黑籃赤降】序+第一回 簡繁皆有 (老樣子重發文)

備註:
1.老套梗
2.有其他作品人物
3.請允許我慢更

那是一座光線不是很好的房間,裡面有座很大的血池,牆上還環繞著燭台,上面都各有點好的火焰。而一名帶著眼鏡,翠綠色頭髮的男人領著一個比自己矮小,烏黑色瀏海中分頭髮的男人來到了這個設有血池的房間,一聲不吭的站在血池邊的右側,看著血池的池面......
片刻,血池的池面有了動靜,先是冒了泡泡,然後又一下子恢復沉靜,隨之,從水中冒出了一名嫣紅髮的男人,緩緩地離開水面,任憑血水順著他那精瘦的身體曲線滑下落入回到池裡,然後豪不在意的全身赤裸後的站在兩個男人的面前。
「他在哪裡?」
男人那雙右赤左金的異色瞳看著兩人,開頭便是個問話。
「在日本東京,後面的事情,等你把高尾幫你準備的衣服穿上再說,畢竟會著涼。」
推了推眼鏡,不慌不忙地回應著散發強大氣場的赤髮男人,甚至還囑咐著對方要對方先穿上衣服再說。
「像個媽媽似的呢,真太郎。」
「我認為你沒有什麼資格說我......赤司。還有......」
話還沒有講完,就被把衣服穿好的赤司硬生生地打斷:「沒有事情,我跟"他"都恢復得很好,只是"他"現在需要儲備精力所以在睡覺。但是這個情報"他"也聽著,所以不用擔心。」
他閉上那雙異色瞳,平淡地向著被他稱作真太郎,這個叫做綠間真太郎的男人解釋著。
他很清楚這人想問什麼,所以率先自己回答。而他口中的"他"也是很重要的,沒有"他",自己也無法存在。
「那就好了。」
「這次花了不少年休養啊,赤司。看來天界那群人也不簡單......」
黑髮的男人終於開口了,稍微把冷掉的空氣緩和緩和回來。
「這是自然的,他們雖然不弱,但是能夠重傷我也是用了狡猾的伎倆......我不會再讓他們用第二次。」
「黑子跟火神正在他身邊進行保護,目前還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士出現在他的身邊,不過我覺得你最好是盡快採取行動。」
綠間突然想起此行來的目的是要向赤司報告這件事情的。
「無妨,他們想回收他還得取得他的信任才有可能......不過我們這邊也得這麼辦,因為我得讓他自願跟著我走。一個禮拜後,"他"才會醒來,初面對如果由我接觸可能不太好,我的氛圍也有可能會嚇到他,所以還需要時間作準備。」
「那麼,我們就先去幫你做到人間的準備吧。」

一個禮拜後,人間──
一直一直在做同樣的夢,夢裡一直有人呼喚著他的名字,然後......
"光樹,約定好了,我會來接你的。"
非常溫柔沉穩的聲音,令人懷念而且安心。是誰呢?想不起來,明明覺得應該要想起來的,但總有什麼東西阻饒著他......
「喂!光樹該起床啦!你快遲到了喔。」
那是......哥哥──降旗直樹的聲音從樓下大喊傳至了樓上棕髮少年──降旗光樹的房間,降旗光樹聽到了聲音才依依不捨地從床上起來洗漱更衣後走到樓下的餐桌坐下用著早餐。
「說起來,街上開了一間新的咖啡廳呢,放學的時候幫哥哥我看一下那邊的Menu吧。」
降旗直樹邊收拾廚房的東西邊正在吃早餐的降旗光樹說。
「該不會是計畫要跟沙織姊約會的地方吧?」
吞下最後一口,然後這麼猜測哥哥叫他去那間咖啡廳看看的用意這麼回應。啊,不過,剛好和黑子還有火神約好了要去那邊吃吃看呢......
「被發現了啊,那拜託你嘍。」
被哥哥這麼拜託了,降旗光樹便說了好之後就揹著背包出門往大學那邊去了......結束了一天的行程,降旗光樹跟著兩個友人──黑子哲也跟火神大我往街上的那間新開沒多久的咖啡廳去了。
「歡迎光臨,三位嗎?」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有著顯眼的赤色髮和溫和的赤色雙瞳,五官冷峻的男子,穿著制服跟圍裙,看起來是個服務生。
「啊,好久不見赤司桑。」
「唔哇!?你居然在這裡!?」
降旗光樹的兩個友人似乎是認識這位服務生的。
「啊咧?你們認識?」
降旗光樹困惑的指著面前的男子問向他那兩名友人。這不是一般的巧,經過黑子哲也的解釋,那是他和火神大我住在京都時的比他們大上五歲的鄰居大哥哥,名字叫做赤司征十郎,兩人經常受到他的照顧......
然後基於上了大學之後就搬到東京,而且也沒什麼聯絡了,今天在此相遇算是個驚喜。
「話之後再說吧,我先帶你們到座位吧,這邊請。」
赤司征十郎在黑子哲也解釋完之後那麼說,然後領著三人到了離吧檯最近的位置,給了三人一人一本菜單,開始介紹跟推薦。
在赤司征十郎介紹跟推薦菜單的途中,降旗光樹總覺得那嗓音好像在哪聽過,但想不起來......啊,不過這個人看起來真的是個漂亮的人啊。精緻的五官,漂亮精瘦的身形,悅耳的嗓音,他要是女孩子的話大概會喜歡上他吧?啊!不對!他在想什麼!?晃了晃腦袋甩去想法,然後認真地看著菜單決定了自己想吃的東西......
當赤司送上了甜點跟飲料後,突然向著降旗微笑問著:「可以坐在你旁邊的位置嗎?」
「啊!?可、可以的。」
像個受驚的小動物反射性的回應,他總覺得太丟臉了......但畢竟很緊張啊,果然是這個人長得太過於漂亮的關係吧?
「話說那樣沒關係嗎?赤司桑,工作?」
黑子看著赤司心無旁騖地坐了下來後,然後再往看上去不是太過於忙碌的櫃台的地方看,向著對方問。
能夠允許員工在工作時間休息,跟朋友閒聊,這種老闆並不多見,再不然就是赤司跟老闆是特別熟識的,否則根本不可能坐到這裏來。
「我有取得店長的許可了,所以沒有什麼問題。」
「話說赤司桑是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療養已經徹底結束了嗎?」
問話的人是正在狼吞虎嚥甜點的火神。
「火神,把東西吞掉再問話。總之,回來是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
他像個長輩一樣的訓斥火神後,才回答了問題。
「赤司桑,身體不好嗎?」
聽見了對話,降旗怯怯的向著第一次見面的赤司問去。
天啊,他怎麼順勢就問話了啊?他在做什麼!?
「......以前的事情了,生了一場大病,現在已經治療好了。謝謝你的關心,黑子和火神的朋友。話說你怎麼稱呼?」
他那雙寶石般的紅瞳倒是有些訝異,或許是因為初次見面的緣故,對於降旗的關心稍微得有些吃驚,頓了一回兒才回應,接著順勢問了對方的名字。
「降旗......光樹。」
「聽起來是個好名字呢,怎麼寫呢?」
降旗不知所措的回答了對方自己名字的漢字是怎麼樣的之後,總覺得很混亂。並不是覺得對方是個壞人,而是那雙寶石紅的赤眸有說不上來的......溺愛感?而且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一下子就消失了,雖然他覺得那個應該只是單純的錯覺。
「我先回去工作了,這頓就請你們吧。」
赤司舉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然後起身對著三人說自己先回去工作,看來是和店長說好的許可時間已經到了。
「诶!?這怎麼好意思!」
火神跟黑子也就算了,連初認識的自己也請,再怎麼說也太大方了啊!?這讓降旗還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係的,當作見面禮吧,降旗君。火神跟黑子之後也麻煩你照顧了。」
話落,赤司就回到櫃台去幫忙料理東西跟準備飲料了。
「赤司桑看上去很照顧你們。」
「說是照顧,不如像是媽媽一樣囉嗦。」
還是在食物正在咀嚼途中說話的火神,然而在他感受到一股惡寒的視線後就禁聲了。
「那個,降旗君,你對赤司桑的印象怎麼樣?」
在開口問這句話之前的黑子,其實盯著降旗的反應很久,彷彿想觀察出什麼端倪一樣。
「很漂亮很親切的人吧。啊......別告訴他我說他漂亮!!說男人漂亮一定很奇怪的啊。」
他有些小緊張,要是赤司聽見自己這樣稱讚不知道要怎麼想啊。雖然他有個交往中的漂亮女朋友,不過硬是要說起來,赤司漂亮的程度大概還在自己女朋友之上吧?
「我知道了。」
時機還沒到呢......和朋友聚在一起聊天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降旗光樹先行離去,畢竟還要回去幫哥哥的忙,和黑子跟火神打了招呼,也向櫃台的向赤司拿了傳單menu後道別才離開店裡......這個時候,火神跟黑子看著降旗完全離開視野後,走到了櫃檯附近......
「他說你很親切很漂亮喔。赤司君。」
很直接地對著赤司把降旗說的話轉述給赤司。
即使什麼也不記得,降旗似乎仍然會被赤司吸引,或許是世間所謂的命運之說吧?
「喂!黑子,阿降不是說不要說的嗎?」
火神想起剛剛降旗明明告訴黑子不要跟赤司說的,不知道為什麼黑子就這麼說出來了。
赤司愣了愣,輕笑:「他那種反應在我的預料之中啊......沒事的。繼續依照原定計畫吧......」
你依然還是那般的純真,正因為如此天界才會如此迫切的想要利用你。光樹......

回到家裡的降旗光樹將帶回來的menu交給了哥哥後,放下東西開始幫忙料理食材......
「今天和火神、黑子去吃了,很好吃喔。那個抹茶芭菲你可以推薦給沙織姊,我記得你說她很喜歡抹茶不是嗎?」
「多謝你啦!啊,你幫我把蛋打一打吧,等下就吃飯了。不過,你剛吃完甜點還吃得下嗎?」
「幫我留些,我晚上當宵夜吧。」
和降旗直樹談完話,而且把蛋打好,收拾好,便上樓去自己的房間。
他一個往床上後倒,整個人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眼睛,想要小瞇一下......
他覺得他一定是做夢了,但是還沒能從夢裡醒來,他看到一身潔白衣裳有著白羽翅膀的自己抱著一個嫣紅頭髮穿著漆黑衣裳的男人哭著說:「沒有你我哪裡都不會去......」
嫣紅髮的男人瀏海有些長,但是那個樣子,降旗似乎是知道的......
"赤......司桑?"
降旗哭著醒來了,他不曉得為什麼自己哭了,只是很難過很難過......他抹去自己的眼淚,雖然不明白這個夢的意義,但是降旗把它歸屬於自己太累了,才會胡亂做這種夢境,決定去洗澡放鬆。


某處教堂──
「沃爾夫,那件事情就拜託你了。如果你不做,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那是名稍微有些年紀的德國人,正和一名穿著聖職者裝抱著一本黑紅色的書,金色長髮火紅雙瞳的男性說話。
被稱作沃爾夫的男性眼裡很明顯地有著不悅,但迫於無奈還是接下了工作。
「東方天界的事情為什麼要找上北方天界的人仲介者幫忙?」
他依舊不明白為什麼這種差事要他去做?他只想輕鬆地做個聖職者然後找時間去度假放鬆......而且明明都有劃分區域,東方卻跑來找北方請求援助。
「你有所不知,東方天界跟東方魔界有過一場大戰啊。就像我們北方五年前那樣......你應該不會忘記吧?而就是因為如此,他們人手不足,再說東方的魔界之主有著和這裡的北方魔界之主阿爾法魔王同等的力量,這能坐視不管嗎?」
老人緩緩地敘述道來。
這裡的北方魔界之主在五年前那場大戰後並非銷聲匿跡,雖然有些跡象,但似乎沒有很大的動作,彷彿在顧慮著或是等待著什麼似的,而且據說也把北方天界的一個天使帶回魔界去了。東方和北方的相似之處,就是有個魔王都想把一名天使帶走,而且也發生大戰,這使他們這些中間者非常的頭痛。
所謂的中間者,是可以和天界或者魔界的住民溝通的,而且若侍奉的上主有困難他們是必須出戰的,這是他們的天職之一。再者,既然有所謂的天神的祭司,那必定有所謂的惡魔的祭司,兩者在平常與常人無異,只是擁有著一般人類所沒有的力量罷了。他眼前這名叫做沃爾夫岡˙施奈德的男人便是其中一個,雖然是天神的祭司卻有著能夠操縱高階惡魔的能力,這是非常稀有的。而且他身邊還有兩個聖器一個魔具,甚至還有一個與他相似能力的一個祭司。這個任務只有他能夠勝任!西方和南方已經不問世事,所以東方不得已對北方做出請求援助的申請。
「我知道了。記得結束後的報酬是讓我放個長假,總長。」

第一回 鼓動

那是座城市廢墟,建築的殘骸因為掉落而散在四周,然後有個地方卻沾染著新鮮的血跡,甚至還有穿著三個黑色跟三個白色的聖職裝的六個人對立著......
「看來你們很著急......」
其中一個黑色聖職裝,帶著倒立的黑色十字架的男人,用他如鷲眼一般銳利的雙眸看著前面有些狼藉的三名白色聖職裝的兩男一女悠悠的說著。
「廢話少說!!你們這群異端者!!」
唯一一個女性這麼大聲喝斥。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實力差距會這麼大,光是祭司本身就很強大了,更別提他們侍奉的上主......不,搞不好召喚出高階惡魔幹部就直接能拿下他們。他們真的只能靠那群人了嗎?
「你們那樣罵也打不過他們的。」
穿著紅黑色的聖職者裝抱著一本黑紅色的書,金色長髮火紅雙瞳的男性出現在他們面前看起來有些吊兒啷噹的模樣靠在殘缺的牆邊對著三人說。
「真稀奇,是特職的天神祭司呢。而且還是侍奉北方天神的祭司:沃爾夫岡.施耐德。」
紅黑色,既是可以代表著使用魔具也能使用聖具的人,這種類別的祭司大多是天神的祭司,而且非常稀少。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呢......對方強而有力的幫手來了,手上還握著上等魔具,這是能召喚上古惡魔君主的魔具啊。
「既是祭祀天神也算是祭司惡魔的祭司呢,你說,我們怎麼辦啊?伊月俊。」
「你說了個好問題(いい問題と言いますね)啊,笠松桑。」
「這時候就麻煩你不要說冷笑話了,你想跟黃瀨一樣讓我揍你嗎?」
其中兩個人看到對方後確實悠閒的閒聊了起來......
「你們看來很悠閒?」
被稱作沃爾夫岡的那名祭司挑了挑眉頭,看著眼前這對話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大概太害羞內斂,只是看起來很擔心的模樣而已。
怎麼說,除了那一臉擔心的人以外,另外兩個根本一點也不緊張,恐怕是還留有一手,他是不是應該先出招?
「算了,不跟你胡鬧。要對付上古君主,還是得召喚黃瀨他們,不過火神跟黑子現在應該不方便吧?我就先叫他了。如果不得已你們再把火神跟黑子喚過來。」
語畢,他扯掉倒立的藍色十字架直接往沃爾夫的方向丟去......
只見十字架發光後出現了一名穿著時尚的金黃色頭髮的男人還正擺著POSE......只是下一秒,他卻被召喚他的人給踢了!
「不要擺POSE了!黃瀨,給我迎戰!」
「學長真不講理!!你在我還在拍寫真的時候召喚我耶!!」
撫著被踢疼的腰身,很哀怨的說著。
接著站起來,然後看向沃爾夫跟他手中的書,表情變得嚴肅了些......:「喔喔,是上古的惡魔君主啊。」
他把他瀏海的一邊托了上去,看似有點苦惱,可實際上還算是游刃有餘的態度......
早些時候,他已經被交代若是碰上上古的惡魔君主的話不用客氣,直接盡全力迎擊就行了,上古的惡魔君主力量固然強大,但早已經不是他們的王的對手了。
「東方魔王的直系魔屬嗎?欸,你們三個先走,留在這裡只是累贅。」
沃爾夫開啟了備戰姿勢,把書打了開來,書雖然發出了紅光卻還沒有任何東西出現.....
他毫不客氣地對著三個天神祭祀這麼喝令著,直系魔屬代表的意義就是由魔王親自傳授力量的魔屬,這也說明眼前這位有僅次於魔王的力量,像那三個天神祭司是無法和這個人對戰的。這事情比他想像的還嚴重......
那三名祭司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乖乖退了下去了,眼前的情勢顯而易見,他們沒有辦法處理。只見那三個人走掉了,沃爾夫所面對的惡魔祭司中的兩個也沒有打算去追擊,不如說沒有打算斬草除根......
「學長,你就讓那三個人走掉了嗎?」
「追擊他們沒有意義,你不要忘記王的命令。」
「說的也是呢。那麼......請沃爾夫先生指教嘍。」
背上忽然張開如蝙蝠一般的翅膀,衣服是件大黑色的風衣,左眼瞳孔裡則是有著藍色發光的玫瑰花紋。
沃爾夫倒是二話不說從書裡召喚出如騎士一般模樣的黑紅色身姿的惡魔騎士──埃利格,拿著雙劍,而他也同樣拿著一模一樣的雙劍。
「喔喔,是同化呢,看樣子上古的惡魔君主跟騎士很中意你啊。欸都,我看看......是這個樣子吧?」
他依然不慌不忙,甚至是拿出跟對面一樣的雙劍。
「你......會複製!?」
沃爾夫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低估對方的能力了,本想只用埃利格就行了,看樣子這非得請到他書裡面的上古君主──貝利亞......總之先試探看看吧。
「這個嘛......是拷貝呢。」
語畢,和沃爾夫同時往對方的方向衝,二對一,然而沃爾夫卻也無法占上風,當然也不是在下風,雖然他被對方擋下所有攻擊,卻還能有一絲能反擊的空隙。然而,黃瀨也不是傻子,似乎早就猜到了對方的動作而躲了開來。
「真是的,好險小赤司允許我使用力量,不然我就要被你切八塊了啊。」
雙方退了開來,黃瀨看著自己稍微被劃破的衣服後感嘆地說著。
早些時候就接受到命令了,真的不愧是赤司料事如神的先行讓他做準備,連他有可能在拍攝寫真的途中被召喚這事情都預測到了,甚至安排了人員替他被召喚的期間幫忙。看樣子真的如同赤司所說,天界那邊似乎是越來越著急了。
「你們的王好像老早就知道我會出現?」
這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該死,東方的中間者們到底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惡魔!?現下還是先撤退比較好,這麼快就把貝利亞亮出來並不是件好事。
他真心覺得不妙,剛剛那個交鋒,他很確定這個叫做黃瀨的魔屬並沒有用盡全力,而且又有拷貝的能力,看樣子還是得再多收集些情報再說。
「唉呀,這個嘛。就由你自己去想吧。你要撤退也是可以啦,反正小赤司也沒下讓我殺掉你的命令......嘛,不過,還請你回去敬告一下那些人,尤其是那位叫做天野的男人。請你轉告他:"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其辱。"這樣,這個是小赤司讓我這麼說的。」
黃瀨笑了笑,如此這麼說。
沃爾夫在聽完黃瀨的話之後,就帶著很不甘願的表情這麼撤退了......
「怎麼樣?要和赤司報告嗎?」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伊月俊帶著身後一直呈現著擔心模樣的水戶部走了過來問。
「不需要吧,小赤司那邊應該早就收到資訊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讓我用力量。」
不過他現在比較擔心赤司很珍惜的人會受到那群人的傷害就是了,雖然赤司會盡全力保護,但是天界那麼著急,難保他們不會用最激烈的手段,要是再發生當年的事情,誰都吃不消.....

「你竟然沒告訴我你們這邊東方魔界的魔王底下的直系魔屬有這種力量!今天只是僥倖,等到下次我看你們這邊東方天界的中間者有幾條命都不夠賠!!」
他難得的發火,他對著那個剛回來的領導人這麼吼。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倘若不是對方打算放自己一馬,就算他今天把貝利亞召喚出來可能也無法全身而退,那時候只召喚一個魔屬就有這般力量,如果讓另外那兩個召喚了,那豈不是吃不完兜著走?
「我們根本不用你幫忙,只是我底下的副隊長多管閒事去向你們申請援助,讓你這麼不辭辛勞地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我感到抱歉。」
那個人面無表情地對著沃爾夫這麼說。
然而沃爾夫聽完之後,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魔屬會這麼要他傳話,光是這傢伙的態度就一目了然。強硬自大的態度不說,甚至罔顧其他人的性命。
「我的天啊,你們到底是多自以為是才會覺得可以打得過對方?天野清悠,你派的旁系神屬的天神祭司很明顯的根本經驗不足,實力連中上都不到,召喚的天使直接被對方秒殺,我要是再晚點去,他們要是成了屍體,你不用負責嗎?」
真是該死,東方聖職者都這麼自負的嗎?他要是知道就不來幫忙了,然而他不可能眼睜睜看這些底下的人去送死。
「既然身為前線人員,大家都有會死的覺悟。」
沒錯,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他什麼也不在乎。
沃爾夫笑了下搖頭:「對方讓我告訴你:"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其辱。"這句話。然後同時我也要引用這句話,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滅亡。」
語畢,頭也不回的走了。


咖啡廳──
「天啊......」
降旗跟著火神黑子又來到了咖啡廳,然後桌上除了甜點飲料以外還有書本,看起來是在做考試的準備。而降旗看著他那密密麻麻的筆記還有之前的小考一副世界毀滅的模樣的抱著頭。
「你那個學科應該也不好理解吧?畢竟你們的老師很喜歡出難題給你們。」
雖然很想幫忙,但是因為他與火神兩個人跟降旗是不同科系所以幫不上忙。
「阿降我看你去請赤司桑教你吧。而且赤司桑對這塊很精通的!」
「诶?什麼!?赤司桑?他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教我啊?而且考試是下禮拜三啊!今天已經禮拜六了!」
「我這禮拜休三天可以教你的喔,降旗。」
在火神跟降旗說話的期間,黑子早些時候有向赤司又點了一杯香草奶昔,所以赤司正好拿個調製好的奶昔過來聽見對話這麼回應。
「哇!赤司桑別嚇人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和赤司越來越熟的降旗,現在和對方的對話是如此自然。
剛開始是頗為緊張的,但或許是因為對方彬彬有禮的態度,和對他如此親切的關係,他也就很自然的和對方做了朋友,甚至也交換了電話號碼。
「呵呵,是你注意力太集中,我沒有要嚇你的意思啊。喏,這是這間店的糕點師做的熔岩巧克力,店長希望你們嚐嚐看,當作是經常捧場的謝禮。」
他把托盤上放著的三個巧克力依序的小心地放在三個人面前。
「店長人也太好。」
不禁這麼想,不過其實不是只有他們被這樣對待的,似乎是經常來的客人,店長偶爾會為了回饋而送上這樣的糕點。
「如果你方便的話,就明天9點車站等吧。我去接你,到我家來我教你。黑子你跟火神也來,我需要確定你們兩個人的理解程度。」
赤司繼續剛剛的話題,然後一氣呵成的說完。
「唔哇!這是老媽子模式開啟嗎?」
「不要忘了你的文科一直都很慘烈,火神。我回去工作了,降旗,走之前給我答覆吧。」
赤司回到了櫃台繼續他的工作,接著黑子湊到降旗的附近小聲地說:「降旗君你就去吧,不然我跟火神君可能吃不完兜著走。」
他猜想,倘若降旗不去的話,那麼面臨的可能是一連串的說教,而且赤司可是魔鬼等級的......
「我去會比較好嗎?」
他想想,赤司若是這麼嚴格,那麼他去不是也一樣嗎?可是黑子不可能沒想到這塊,畢竟黑子是個鬼靈精......
「是的,請務必一起去。而且赤司桑也會很開心的!」
看著黑子如此懇求,他就在赤司稍微停下來的時候去告訴赤司他會去的答覆。
同樣的,讀書會結束之後,降旗依然是先走的,而留下火神跟黑子......
「看來是有動作了,不然你不會也一起叫上我們......」
火神對著走過來的赤司這麼說。
如果很安全,赤司是不會在約降旗的時候叫他們兩個一起,這是一種暗號。同時也是不讓降旗發現......
「他住的地方跟附近會去的地方還算安全,而且也在我能觸及的範圍,但難保那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反正肯定不是以非人身分,他們也很聰明,一定會以人類的姿態接近......只是他真的很怕舊事重演。他可沒有再度失去的打算。
「我們明白的,赤司君。另外,我們收到北方天界的直系特殊神屬的中間者來支援的消息,他帶著能召喚上古惡魔君主跟惡魔騎士的魔具。」
說句實話,這個也算是個威脅,然而赤司卻沒有打算管他的計畫。
「即使是上古惡魔君主他也無法抵制我的"眼",現下你們做好保護光樹的工作就行了......」
現在還不能動手,不能操之過急,在他還沒重新回到自己的懷抱以前還不行......


「你會親自過來還真是稀奇,我記得你這些年來很忙不是嗎?」
那是間昏暗的會客室,只有黃色的燈亮著,坐在椅子上,銀白髮半遮住左眼看上去是個青年的人正用著唯一露出來的金色眸瞳看著前來的赤司。
「忙是很忙,但是這件事情也攸關您和納塔大人的安危,我也不得不走一趟。北魔界魔王──李世河大人。」
赤司眼前之人,是他們統領五魔界之一的北方魔王。因為五年前大戰而暫時藏匿蹤跡,因為所受到的傷害並不是普通的大,還有現下藏匿起來也比較好,畢竟被北魔王帶走的天使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雪菲還沒有放棄找我跟納塔啊......」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這麼說著。
那是把他打傷的人,同時他也把她打傷,兩敗俱傷的情況下還有餘力派人員尋找他們真是不容小覷,嘛,他大概也能理解她的立場跟心情,可是......他是不可能退讓的。
「我認為您現在藏匿在這裡也很安全,不過最好還是去陸遜大人那裏......」
「不,雪菲雖然現在沒有親自出動。但她肯定會找上你,而且東天界的大天使不是已經向北天界尋求援助了嗎?雖然說北天界還處於人手不足的狀態,但是......要出動一個直系天屬綽綽有餘,天界的直系天屬即使不在崗位也沒關係,而且納許是最近才出現的直系天屬吧?能力未知,這種情況下,我更不可能去陸遜大人那裏。如果雪菲出現了,立刻通知我,你只需要幫我保護納塔的安危就行。」
他是不可能放著這孩子不管,說來際遇也很像。
「我明白了。另外,我需要您告訴我一件事情,請據實回答我。」
「什麼事情?」
「關於聖石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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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出口──
「我還以為我找不到,嚇死我了。」
看到赤司已經站在門口等候,降旗這才放心下來。因為第一次搭這條線的緣故,所以很怕自己會迷路......
「平安無事就好。火神跟黑子會晚點到,在這裡等等吧。」
降旗點點頭表示同意,而在等候的時候,突然有人對著他們兩個這邊大喊:「喂!這不是降嗎?好久不見!」
「天野?!你怎麼在這裡?好久不見?我記得你不是去X大了嗎?怎麼在這裡?」
這是降旗高中時期的同學,畢業之後兩個人所選的大學都有些距離。
「家裡有事情嘛。欸,話說,好久不見了,一起去吃個飯?」
和降旗勾肩搭背,完全不顧還有一個人在場,直接邀約。
「抱歉,我跟朋友約好了今天要讀書呢!再說這禮拜還有考試,下次吧。」
「別這麼說啦!跟我一起去吃飯嘛!我也可以教你功課啊!」
似乎是不太死心,繼續對降旗做出邀約。
「降旗,這位是......?」
「啊!抱歉,赤司桑,他是我高中時期的朋友──天野清悠。」
降旗掙開天野的勾肩搭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著赤司做出介紹。
「嗯──?降,不要跟這個人這麼親近比較好喔......果然還是跟我來讓我教......痛!」
撇了赤司一眼然後拉著降旗的手臂打算跟赤司拉開距離,卻被降旗一把甩開......
棕色的眸瞳帶著一股怒意的瞪著天野,而天野卻不自覺的怯懦往後退。
「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麼說,不覺得你太失禮嗎?我記得我以前認識的你不是這個樣子。而且要不要親近赤司桑也是我自己來決定,犯不著你來作主吧?赤司桑,走吧。我們變更匯合地點。」
降旗難得嚴肅的對著人這樣子說話,而且還是相處三年的友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天野說這句話之後,他有滿腔的怒意。彷彿是累計起來的,他實在是說不上來......然後說完就逕自的把赤司拉走。
「降旗?」
雖然赤司用著困惑的神情看著拉著自己手的降旗的背影,卻還是任由降旗拉著自己離開那哩,留下天野。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途中變更了地點後有通知了黑子跟火神,最後全匯合了就到了赤司家念書了一陣子。
「哇!好厲害,赤司桑教的方式讓我一下子就懂了!這樣考試沒問題了!謝謝你,赤司桑!」
原本一直難以理解的題目,在赤司幫忙抽絲剝繭的情況下,終於明白要怎麼理解。
「不用客氣。然後,這邊的部分可能要注意,我想你們的老師可能會從中出題。嗯,黑子應該不用太擔心,最後就是火神你有常常看到題目就先入為主的壞習慣,最好全部寫完再重新好好看一次。大概就是這樣吧?已經中午了,我先去準備午餐。」
在各種提醒後,赤司看了看牆上的鐘的時間,於是起身打算往廚房去。
「我來幫你吧!赤司桑。」
「好,謝謝你呢。降旗。」
「不、不用客氣!!」
看著火神跟黑子還在寫題目,降旗則是主動的說要幫忙,結果看到赤司回給的笑容,不知道怎麼的緊張了起來。因為不管怎麼看都覺得,赤司真的是很好看的人,不折不扣的帥哥!
看著兩人往廚房去後,火神湊到黑子的身邊,小聲的說。
「今天阿降跟赤司碰到的那個.......」
「嗯,肯定沒錯了。是之前害死赤司君的大天使呢。雖然早就知道已經化作人類的模樣跟著降旗君了,但是赤司君卻說什麼都不要做。不過最後的結果是......他自己自取其辱罷了。」
方才降旗跟赤司發生的事情,在中途休息的時候有聽兩人口述過了。雖然說赤司早就有想好脫困的辦法,只是沒有預料到降旗的反應。
那個怒意,恐怕是真的。因為那件事情的關係,當降旗知道真相後幾乎快把東天界毀了一大半......他還記得降旗那嘶吼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征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他!!??為什麼!!!!』
那般淒厲的哭喊聲,甚至還依然迴盪在黑子和火神的腦海裡......

簡體
那是一座光线不是很好的房间,里面有座很大的血池,墙上还环绕着烛台,上面都各有点好的火焰。而一名带着眼镜,翠绿色头发的男人领着一个比自己矮小,乌黑色浏海中分头发的男人来到了这个设有血池的房间,一声不吭的站在血池边的右侧,看着血池的池面......
片刻,血池的池面有了动静,先是冒了泡泡,然后又一下子恢复沉静,随之,从水中冒出了一名嫣红发的男人,缓缓地离开水面,任凭血水顺着他那精瘦的身体曲线滑下落入回到池里,然后豪不在意的全身赤裸后的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他在哪里?」
男人那双右赤左金的异色瞳看着两人,开头便是个问话。
「在日本东京,后面的事情,等你把高尾帮你准备的衣服穿上再说,毕竟会着凉。」
推了推眼镜,不慌不忙地回应着散发强大气场的赤发男人,甚至还嘱咐着对方要对方先穿上衣服再说。
「像个妈妈似的呢,真太郎。」
「我认为你没有什么资格说我......赤司。还有......」
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把衣服穿好的赤司硬生生地打断:「没有事情,我跟"他"都恢复得很好,只是"他"现在需要储备精力所以在睡觉。但是这个情报"他"也听着,所以不用担心。」
他闭上那双异色瞳,平淡地向着被他称作真太郎,这个叫做绿间真太郎的男人解释着。
他很清楚这人想问什么,所以率先自己回答。而他口中的"他"也是很重要的,没有"他",自己也无法存在。
「那就好了。」
「这次花了不少年休养啊,赤司。看来天界那群人也不简单......」
黑发的男人终于开口了,稍微把冷掉的空气缓和缓和回来。
「这是自然的,他们虽然不弱,但是能够重伤我也是用了狡猾的伎俩......我不会再让他们用第二次。」
「黑子跟火神正在他身边进行保护,目前还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士出现在他的身边,不过我觉得你最好是尽快采取行动。」
绿间突然想起此行来的目的是要向赤司报告这件事情的。
「无妨,他们想回收他还得取得他的信任才有可能......不过我们这边也得这么办,因为我得让他自愿跟着我走。一个礼拜后,"他"才会醒来,初面对如果由我接触可能不太好,我的氛围也有可能会吓到他,所以还需要时间作准备。」
「那么,我们就先去帮你做到人间的准备吧。」

一个礼拜后,人间──
一直一直在做同样的梦,梦里一直有人呼唤着他的名字,然后......
"光树,约定好了,我会来接你的。"
非常温柔沉稳的声音,令人怀念而且安心。是谁呢?想不起来,明明觉得应该要想起来的,但总有什么东西阻饶着他......
「喂!光树该起床啦!你快迟到了喔。」
那是......哥哥──降旗直树的声音从楼下大喊传至了楼上棕发少年──降旗光树的房间,降旗光树听到了声音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起来洗漱更衣后走到楼下的餐桌坐下用着早餐。
「说起来,街上开了一间新的咖啡厅呢,放学的时候帮哥哥我看一下那边的Menu吧。」
降旗直树边收拾厨房的东西边正在吃早餐的降旗光树说。
「该不会是计画要跟沙织姊约会的地方吧?」
吞下最后一口,然后这么猜测哥哥叫他去那间咖啡厅看看的用意这么回应。啊,不过,刚好和黑子还有火神约好了要去那边吃吃看呢......
「被发现了啊,那拜托你喽。」
被哥哥这么拜托了,降旗光树便说了好之后就背着背包出门往大学那边去了......结束了一天的行程,降旗光树跟着两个友人──黑子哲也跟火神大我往街上的那间新开没多久的咖啡厅去了。
「欢迎光临,三位吗?」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有着显眼的赤色发和温和的赤色双瞳,五官冷峻的男子,穿着制服跟围裙,看起来是个服务生。
「啊,好久不见赤司桑。」
「唔哇!?你居然在这里!?」
降旗光树的两个友人似乎是认识这位服务生的。
「啊咧?你们认识?」
降旗光树困惑的指着面前的男子问向他那两名友人。这不是一般的巧,经过黑子哲也的解释,那是他和火神大我住在京都时的比他们大上五岁的邻居大哥哥,名字叫做赤司征十郎,两人经常受到他的照顾. .....然后基于上了大学之后就搬到东京,而且也没什么联络了,今天在此相遇算是个惊喜。
「话之后再说吧,我先带你们到座位吧,这边请。」
赤司征十郎在黑子哲也解释完之后那么说,然后领着三人到了离吧台最近的位置,给了三人一人一本菜单,开始介绍跟推荐。
在赤司征十郎介绍跟推荐菜单的途中,降旗光树总觉得那嗓音好像在哪听过,但想不起来......啊,不过这个人看起来真的是个漂亮的人啊。精致的五官,漂亮精瘦的身形,悦耳的嗓音,他要是女孩子的话大概会喜欢上他吧?啊!不对!他在想什么! ?晃了晃脑袋甩去想法,然后认真地看着菜单决定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当赤司送上了甜点跟饮料后,突然向着降旗微笑问着:「可以坐在你旁边的位置吗?」
「啊!?可、可以的。」
像个受惊的小动物反射性的回应,他总觉得太丢脸了......但毕竟很紧张啊,果然是这个人长得太过于漂亮的关系吧?
「话说那样没关系吗?赤司桑,工作?」
黑子看着赤司心无旁骛地坐了下来后,然后再往看上去不是太过于忙碌的柜台的地方看,向着对方问。
能够允许员工在工作时间休息,跟朋友闲聊,这种老板并不多见,再不然就是赤司跟老板是特别熟识的,否则根本不可能坐到这里来。
「我有取得店长的许可了,所以没有什么问题。」
「话说赤司桑是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疗养已经彻底结束了吗?」
问话的人是正在狼吞虎咽甜点的火神。
「火神,把东西吞掉再问话。总之,回来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
他像个长辈一样的训斥火神后,才回答了问题。
「赤司桑,身体不好吗?」
听见了对话,降旗怯怯的向着第一次见面的赤司问去。
天啊,他怎么顺势就问话了啊?他在做什么! ?
「......以前的事情了,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已经治疗好了。谢谢你的关心,黑子和火神的朋友。话说你怎么称呼?」
他那双宝石般的红瞳倒是有些讶异,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的缘故,对于降旗的关心稍微得有些吃惊,顿了一回儿才回应,接着顺势问了对方的名字。
「降旗......光树。」
「听起来是个好名字呢,怎么写呢?」
降旗不知所措的回答了对方自己名字的汉字是怎么样的之后,总觉得很混乱。并不是觉得对方是个坏人,而是那双宝石红的赤眸有说不上来的......溺爱感?而且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一下子就消失了,虽然他觉得那个应该只是单纯的错觉。
「我先回去工作了,这顿就请你们吧。」
赤司举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然后起身对着三人说自己先回去工作,看来是和店长说好的许可时间已经到了。
「诶!?这怎么好意思!」
火神跟黑子也就算了,连初认识的自己也请,再怎么说也太大方了啊! ?这让降旗还有些过意不去。
「没关系的,当作见面礼吧,降旗君。火神跟黑子之后也麻烦你照顾了。」
话落,赤司就回到柜台去帮忙料理东西跟准备饮料了。
「赤司桑看上去很照顾你们。」
「说是照顾,不如像是妈妈一样啰嗦。」
还是在食物正在咀嚼途中说话的火神,然而在他感受到一股恶寒的视线后就禁声了。
「那个,降旗君,你对赤司桑的印象怎么样?」
在开口问这句话之前的黑子,其实盯着降旗的反应很久,仿佛想观察出什么端倪一样。
「很漂亮很亲切的人吧。啊......别告诉他我说他漂亮!!说男人漂亮一定很奇怪的啊。」
他有些小紧张,要是赤司听见自己这样称赞不知道要怎么想啊。虽然他有个交往中的漂亮女朋友,不过硬是要说起来,赤司漂亮的程度大概还在自己女朋友之上吧?
「我知道了。」
时机还没到呢......和朋友聚在一起聊天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降旗光树先行离去,毕竟还要回去帮哥哥的忙,和黑子跟火神打了招呼,也向柜台的向赤司拿了传单menu后道别才离开店里......这个时候,火神跟黑子看着降旗完全离开视野后,走到了柜台附近.. ....
「他说你很亲切很漂亮喔。赤司君。」
很直接地对着赤司把降旗说的话转述给赤司。
即使什么也不记得,降旗似乎仍然会被赤司吸引,或许是世间所谓的命运之说吧?
「喂!黑子,阿降不是说不要说的吗?」
火神想起刚刚降旗明明告诉黑子不要跟赤司说的,不知道为什么黑子就这么说出来了。
赤司愣了愣,轻笑:「他那种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啊......没事的。继续依照原定计画吧......」
你依然还是那般的纯真,正因为如此天界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利用你。光树......

回到家里的降旗光树将带回来的menu交给了哥哥后,放下东西开始帮忙料理食材......
「今天和火神、黑子去吃了,很好吃喔。那个抹茶芭菲你可以推荐给沙织姊,我记得你说她很喜欢抹茶不是吗?」
「多谢你啦!啊,你帮我把蛋打一打吧,等下就吃饭了。不过,你刚吃完甜点还吃得下吗?」
「帮我留些,我晚上当宵夜吧。」
和降旗直树谈完话,而且把蛋打好,收拾好,便上楼去自己的房间。
他一个往床上后倒,整个人躺在床上,然后闭上眼睛,想要小眯一下......
他觉得他一定是做梦了,但是还没能从梦里醒来,他看到一身洁白衣裳有着白羽翅膀的自己抱着一个嫣红头发穿着漆黑衣裳的男人哭着说:「没有你我哪里都不会去......」
嫣红发的男人浏海有些长,但是那个样子,降旗似乎是知道的......
"赤......司桑?"
降旗哭着醒来了,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哭了,只是很难过很难过......他抹去自己的眼泪,虽然不明白这个梦的意义,但是降旗把它归属于自己太累了,才会胡乱做这种梦境,决定去洗澡放松。


某处教堂──
「沃尔夫,那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如果你不做,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那是名稍微有些年纪的德国人,正和一名穿着圣职者装抱着一本黑红色的书,金色长发火红双瞳的男性说话。
被称作沃尔夫的男性眼里很明显地有着不悦,但迫于无奈还是接下了工作。
「东方天界的事情为什么要找上北方天界的人仲介者帮忙?」
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差事要他去做?他只想轻松地做个圣职者然后找时间去度假放松......而且明明都有划分区域,东方却跑来找北方请求援助。
「你有所不知,东方天界跟东方魔界有过一场大战啊。就像我们北方五年前那样......你应该不会忘记吧?而就是因为如此,他们人手不足,再说东方的魔界之主有着和这里的北方魔界之主阿尔法魔王同等的力量,这能坐视不管吗?」
老人缓缓地叙述道来。
这里的北方魔界之主在五年前那场大战后并非销声匿迹,虽然有些迹象,但似乎没有很大的动作,仿佛在顾虑着或是等待着什么似的,而且据说也把北方天界的一个天使带回魔界去了。东方和北方的相似之处,就是有个魔王都想把一名天使带走,而且也发生大战,这使他们这些中间者非常的头痛。
所谓的中间者,是可以和天界或者魔界的住民沟通的,而且若侍奉的上主有困难他们是必须出战的,这是他们的天职之一。再者,既然有所谓的天神的祭司,那必定有所谓的恶魔的祭司,两者在平常与常人无异,只是拥有着一般人类所没有的力量罢了。他眼前这名叫做沃尔夫冈˙施奈德的男人便是其中一个,虽然是天神的祭司却有着能够操纵高阶恶魔的能力,这是非常稀有的。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圣器一个魔具,甚至还有一个与他相似能力的一个祭司。这个任务只有他能够胜任!西方和南方已经不问世事,所以东方不得已对北方做出请求援助的申请。
「我知道了。记得结束后的报酬是让我放个长假,总长。」

第一回鼓动

那是座城市废墟,建筑的残骸因为掉落而散在四周,然后有个地方却沾染着新鲜的血迹,甚至还有穿着三个黑色跟三个白色的圣职装的六个人对立着......
「看来你们很着急......」
其中一个黑色圣职装,带着倒立的黑色十字架的男人,用他如鹫眼一般锐利的双眸看着前面有些狼藉的三名白色圣职装的两男一女悠悠的说着。
「废话少说!!你们这群异端者!!」
唯一一个女性这么大声喝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实力差距会这么大,光是祭司本身就很强大了,更别提他们侍奉的上主......不,搞不好召唤出高阶恶魔干部就直接能拿下他们。他们真的只能靠那群人了吗?
「你们那样骂也打不过他们的。」
穿着红黑色的圣职者装抱着一本黑红色的书,金色长发火红双瞳的男性出现在他们面前看起来有些吊儿啷当的模样靠在残缺的墙边对着三人说。
「真稀奇,是特职的天神祭司呢。而且还是侍奉北方天神的祭司:沃尔夫冈.施耐德。」
红黑色,既是可以代表着使用魔具也能使用圣具的人,这种类别的祭司大多是天神的祭司,而且非常稀少。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呢......对方强而有力的帮手来了,手上还握着上等魔具,这是能召唤上古恶魔君主的魔具啊。
「既是祭祀天神也算是祭司恶魔的祭司呢,你说,我们怎么办啊?伊月俊。」
「你说了个好问题(いい问题と言いますね)啊,笠松桑。」
「这时候就麻烦你不要说冷笑话了,你想跟黄濑一样让我揍你吗?」
其中两个人看到对方后确实悠闲的闲聊了起来......
「你们看来很悠闲?」
被称作沃尔夫冈的那名祭司挑了挑眉头,看着眼前这对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大概太害羞内敛,只是看起来很担心的模样而已。
怎么说,除了那一脸担心的人以外,另外两个根本一点也不紧张,恐怕是还留有一手,他是不是应该先出招?
「算了,不跟你胡闹。要对付上古君主,还是得召唤黄濑他们,不过火神跟黑子现在应该不方便吧?我就先叫他了。如果不得已你们再把火神跟黑子唤过来。」
语毕,他扯掉倒立的蓝色十字架直接往沃尔夫的方向丢去......
只见十字架发光后出现了一名穿着时尚的金黄色头发的男人还正摆着POSE. .....只是下一秒,他却被召唤他的人给踢了!
「不要摆POSE了!黄濑,给我迎战!」
「学长真不讲理!!你在我还在拍写真的时候召唤我耶!!」
抚着被踢疼的腰身,很哀怨的说着。
接着站起来,然后看向沃尔夫跟他手中的书,表情变得严肃了些......:「喔喔,是上古的恶魔君主啊。」
他把他浏海的一边托了上去,看似有点苦恼,可实际上还算是游刃有余的态度......
早些时候,他已经被交代若是碰上上古的恶魔君主的话不用客气,直接尽全力迎击就行了,上古的恶魔君主力量固然强大,但早已经不是他们的王的对手了。
「东方魔王的直系魔属吗?欸,你们三个先走,留在这里只是累赘。」
沃尔夫开启了备战姿势,把书打了开来,书虽然发出了红光却还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他毫不客气地对着三个天神祭祀这么喝令着,直系魔属代表的意义就是由魔王亲自传授力量的魔属,这也说明眼前这位有仅次于魔王的力量,像那三个天神祭司是无法和这个人对战的。这事情比他想像的还严重......
那三名祭司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还是乖乖退了下去了,眼前的情势显而易见,他们没有办法处理。只见那三个人走掉了,沃尔夫所面对的恶魔祭司中的两个也没有打算去追击,不如说没有打算斩草除根......
「学长,你就让那三个人走掉了吗?」
「追击他们没有意义,你不要忘记王的命令。」
「说的也是呢。那么......请沃尔夫先生指教喽。」
背上忽然张开如蝙蝠一般的翅膀,衣服是件大黑色的风衣,左眼瞳孔里则是有着蓝色发光的玫瑰花纹。
沃尔夫倒是二话不说从书里召唤出如骑士一般模样的黑红色身姿的恶魔骑士──埃利格,拿着双剑,而他也同样拿着一模一样的双剑。
「喔喔,是同化呢,看样子上古的恶魔君主跟骑士很中意你啊。欸都,我看看......是这个样子吧?」
他依然不慌不忙,甚至是拿出跟对面一样的双剑。
「你......会复制!?」
沃尔夫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低估对方的能力了,本想只用埃利格就行了,看样子这非得请到他书里面的上古君主──贝利亚......总之先试探看看吧。
「这个嘛......是拷贝呢。」
语毕,和沃尔夫同时往对方的方向冲,二对一,然而沃尔夫却也无法占上风,当然也不是在下风,虽然他被对方挡下所有攻击,却还能有一丝能反击的空隙。然而,黄濑也不是傻子,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的动作而躲了开来。
「真是的,好险小赤司允许我使用力量,不然我就要被你切八块了啊。」
双方退了开来,黄濑看着自己稍微被划破的衣服后感叹地说着。
早些时候就接受到命令了,真的不愧是赤司料事如神的先行让他做准备,连他有可能在拍摄写真的途中被召唤这事情都预测到了,甚至安排了人员替他被召唤的期间帮忙。看样子真的如同赤司所说,天界那边似乎是越来越着急了。
「你们的王好像老早就知道我会出现?」
这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该死,东方的中间者们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恶魔! ?现下还是先撤退比较好,这么快就把贝利亚亮出来并不是件好事。
他真心觉得不妙,刚刚那个交锋,他很确定这个叫做黄濑的魔属并没有用尽全力,而且又有拷贝的能力,看样子还是得再多收集些情报再说。
「唉呀,这个嘛。就由你自己去想吧。你要撤退也是可以啦,反正小赤司也没下让我杀掉你的命令......嘛,不过,还请你回去敬告一下那些人,尤其是那位叫做天野的男人。请你转告他:"不要想着用过于强硬的方式,否则你只是自取其辱。 "这样,这个是小赤司让我这么说的。」
黄濑笑了笑,如此这么说。
沃尔夫在听完黄濑的话之后,就带着很不甘愿的表情这么撤退了......
「怎么样?要和赤司报告吗?」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伊月俊带着身后一直呈现着担心模样的水户部走了过来问。
「不需要吧,小赤司那边应该早就收到资讯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让我用力量。」
不过他现在比较担心赤司很珍惜的人会受到那群人的伤害就是了,虽然赤司会尽全力保护,但是天界那么着急,难保他们不会用最激烈的手段,要是再发生当年的事情,谁都吃不消.....

「你竟然没告诉我你们这边东方魔界的魔王底下的直系魔属有这种力量!今天只是侥幸,等到下次我看你们这边东方天界的中间者有几条命都不够赔!!」
他难得的发火,他对着那个刚回来的领导人这么吼。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倘若不是对方打算放自己一马,就算他今天把贝利亚召唤出来可能也无法全身而退,那时候只召唤一个魔属就有这般力量,如果让另外那两个召唤了,那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
「我们根本不用你帮忙,只是我底下的副队长多管闲事去向你们申请援助,让你这么不辞辛劳地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感到抱歉。」
那个人面无表情地对着沃尔夫这么说。
然而沃尔夫听完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魔属会这么要他传话,光是这家伙的态度就一目了然。强硬自大的态度不说,甚至罔顾其他人的性命。
「我的天啊,你们到底是多自以为是才会觉得可以打得过对方?天野清悠,你派的旁系神属的天神祭司很明显的根本经验不足,实力连中上都不到,召唤的天使直接被对方秒杀,我要是再晚点去,他们要是成了尸体,你不用负责吗?」
真是该死,东方圣职者都这么自负的吗?他要是知道就不来帮忙了,然而他不可能眼睁睁看这些底下的人去送死。
「既然身为前线人员,大家都有会死的觉悟。」
没错,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什么也不在乎。
沃尔夫笑了下摇头:「对方让我告诉你:"不要想着用过于强硬的方式,否则你只是自取其辱。 "这句话。然后同时我也要引用这句话,不要想着用过于强硬的方式,否则你只是自取灭亡。」
语毕,头也不回的走了。


咖啡厅──
「天啊......」
降旗跟着火神黑子又来到了咖啡厅,然后桌上除了甜点饮料以外还有书本,看起来是在做考试的准备。而降旗看着他那密密麻麻的笔记还有之前的小考一副世界毁灭的模样的抱着头。
「你那个学科应该也不好理解吧?毕竟你们的老师很喜欢出难题给你们。」
虽然很想帮忙,但是因为他与火神两个人跟降旗是不同科系所以帮不上忙。
「阿降我看你去请赤司桑教你吧。而且赤司桑对这块很精通的!」
「诶?什么!?赤司桑?他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教我啊?而且考试是下礼拜三啊!今天已经礼拜六了!」
「我这礼拜休三天可以教你的喔,降旗。」
在火神跟降旗说话的期间,黑子早些时候有向赤司又点了一杯香草奶昔,所以赤司正好拿个调制好的奶昔过来听见对话这么回应。
「哇!赤司桑别吓人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和赤司越来越熟的降旗,现在和对方的对话是如此自然。
刚开始是颇为紧张的,但或许是因为对方彬彬有礼的态度,和对他如此亲切的关系,他也就很自然的和对方做了朋友,甚至也交换了电话号码。
「呵呵,是你注意力太集中,我没有要吓你的意思啊。喏,这是这间店的糕点师做的熔岩巧克力,店长希望你们尝尝看,当作是经常捧场的谢礼。 」
他把托盘上放着的三个巧克力依序的小心地放在三个人面前。
「店长人也太好。」
不禁这么想,不过其实不是只有他们被这样对待的,似乎是经常来的客人,店长偶尔会为了回馈而送上这样的糕点。
「如果你方便的话,就明天9点车站等吧。我去接你,到我家来我教你。黑子你跟火神也来,我需要确定你们两个人的理解程度。」
赤司继续刚刚的话题,然后一气呵成的说完。
「唔哇!这是老妈子模式开启吗?」
「不要忘了你的文科一直都很惨烈,火神。我回去工作了,降旗,走之前给我答覆吧。」
赤司回到了柜台继续他的工作,接着黑子凑到降旗的附近小声地说:「降旗君你就去吧,不然我跟火神君可能吃不完兜着走。」
他猜想,倘若降旗不去的话,那么面临的可能是一连串的说教,而且赤司可是魔鬼等级的......
「我去会比较好吗?」
他想想,赤司若是这么严格,那么他去不是也一样吗?可是黑子不可能没想到这块,毕竟黑子是个鬼灵精......
「是的,请务必一起去。而且赤司桑也会很开心的!」
看着黑子如此恳求,他就在赤司稍微停下来的时候去告诉赤司他会去的答覆。
同样的,读书会结束之后,降旗依然是先走的,而留下火神跟黑子......
「看来是有动作了,不然你不会也一起叫上我们..... .」
火神对着走过来的赤司这么说。
如果很安全,赤司是不会在约降旗的时候叫他们两个一起,这是一种暗号。同时也是不让降旗发现......
「他住的地方跟附近会去的地方还算安全,而且也在我能触及的范围,但难保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反正肯定不是以非人身分,他们也很聪明,一定会以人类的姿态接近......只是他真的很怕旧事重演。他可没有再度失去的打算。
「我们明白的,赤司君。另外,我们收到北方天界的直系特殊神属的中间者来支援的消息,他带着能召唤上古恶魔君主跟恶魔骑士的魔具。」
说句实话,这个也算是个威胁,然而赤司却没有打算管他的计画。
「即使是上古恶魔君主他也无法抵制我的"眼",现下你们做好保护光树的工作就行了......」
现在还不能动手,不能操之过急,在他还没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以前还不行......


「你会亲自过来还真是稀奇,我记得你这些年来很忙不是吗?」
那是间昏暗的会客室,只有黄色的灯亮着,坐在椅子上,银白发半遮住左眼看上去是个青年的人正用着唯一露出来的金色眸瞳看着前来的赤司。
「忙是很忙,但是这件事情也攸关您和纳塔大人的安危,我也不得不走一趟。北魔界魔王──李世河大人。」
赤司眼前之人,是他们统领五魔界之一的北方魔王。因为五年前大战而暂时藏匿踪迹,因为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普通的大,还有现下藏匿起来也比较好,毕竟被北魔王带走的天使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雪菲还没有放弃找我跟纳塔啊......」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说着。
那是把他打伤的人,同时他也把她打伤,两败俱伤的情况下还有余力派人员寻找他们真是不容小觑,嘛,他大概也能理解她的立场跟心情,可是... ...他是不可能退让的。
「我认为您现在藏匿在这里也很安全,不过最好还是去陆逊大人那里......」
「不,雪菲虽然现在没有亲自出动。但她肯定会找上你,而且东天界的大天使不是已经向北天界寻求援助了吗?虽然说北天界还处于人手不足的状态,但是......要出动一个直系天属绰绰有余,天界的直系天属即使不在岗位也没关系,而且纳许是最近才出现的直系天属吧?能力未知,这种情况下,我更不可能去陆逊大人那里。如果雪菲出现了,立刻通知我,你只需要帮我保护纳塔的安危就行。」
他是不可能放着这孩子不管,说来际遇也很像。
「我明白了。另外,我需要您告诉我一件事情,请据实回答我。」
「什么事情?」
「关于圣石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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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出口──
「我还以为我找不到,吓死我了。」
看到赤司已经站在门口等候,降旗这才放心下来。因为第一次搭这条线的缘故,所以很怕自己会迷路......
「平安无事就好。火神跟黑子会晚点到,在这里等等吧。」
降旗点点头表示同意,而在等候的时候,突然有人对着他们两个这边大喊:「喂!这不是降吗?好久不见!」
「天野?!你怎么在这里?好久不见?我记得你不是去X大了吗?怎么在这里?」
这是降旗高中时期的同学,毕业之后两个人所选的大学都有些距离。
「家里有事情嘛。欸,话说,好久不见了,一起去吃个饭?」
和降旗勾肩搭背,完全不顾还有一个人在场,直接邀约。
「抱歉,我跟朋友约好了今天要读书呢!再说这礼拜还有考试,下次吧。」
「别这么说啦!跟我一起去吃饭嘛!我也可以教你功课啊!」
似乎是不太死心,继续对降旗做出邀约。
「降旗,这位是......?」
「啊!抱歉,赤司桑,他是我高中时期的朋友──天野清悠。」
降旗挣开天野的勾肩搭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赤司做出介绍。
「嗯──?降,不要跟这个人这么亲近比较好喔......果然还是跟我来让我教......痛!」
撇了赤司一眼然后拉着降旗的手臂打算跟赤司拉开距离,却被降旗一把甩开......
棕色的眸瞳带着一股怒意的瞪着天野,而天野却不自觉的怯懦往后退。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说,不觉得你太失礼吗?我记得我以前认识的你不是这个样子。而且要不要亲近赤司桑也是我自己来决定,犯不着你来作主吧?赤司桑,走吧。我们变更汇合地点。」
降旗难得严肃的对着人这样子说话,而且还是相处三年的友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天野说这句话之后,他有满腔的怒意。仿佛是累计起来的,他实在是说不上来......然后说完就径自的把赤司拉走。
「降旗?」
虽然赤司用着困惑的神情看着拉着自己手的降旗的背影,却还是任由降旗拉着自己离开那哩,留下天野。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途中变更了地点后有通知了黑子跟火神,最后全汇合了就到了赤司家念书了一阵子。
「哇!好厉害,赤司桑教的方式让我一下子就懂了!这样考试没问题了!谢谢你,赤司桑!」
原本一直难以理解的题目,在赤司帮忙抽丝剥茧的情况下,终于明白要怎么理解。
「不用客气。然后,这边的部分可能要注意,我想你们的老师可能会从中出题。嗯,黑子应该不用太担心,最后就是火神你有常常看到题目就先入为主的坏习惯,最好全部写完再重新好好看一次。大概就是这样吧?已经中午了,我先去准备午餐。」
在各种提醒后,赤司看了看墙上的钟的时间,于是起身打算往厨房去。
「我来帮你吧!赤司桑。」
「好,谢谢你呢。降旗。」
「不、不用客气!!」
看着火神跟黑子还在写题目,降旗则是主动的说要帮忙,结果看到赤司回给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紧张了起来。因为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赤司真的是很好看的人,不折不扣的帅哥!
看着两人往厨房去后,火神凑到黑子的身边,小声的说。
「今天阿降跟赤司碰到的那个.......」
「嗯,肯定没错了。是之前害死赤司君的大天使呢。虽然早就知道已经化作人类的模样跟着降旗君了,但是赤司君却说什么都不要做。不过最后的结果是......他自己自取其辱罢了。」
方才降旗跟赤司发生的事情,在中途休息的时候有听两人口述过了。虽然说赤司早就有想好脱困的办法,只是没有预料到降旗的反应。
那个怒意,恐怕是真的。因为那件事情的关系,当降旗知道真相后几乎快把东天界毁了一大半......他还记得降旗那嘶吼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 ? ?征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他! ! ? ?为什么! ! ! ! 』
那般凄厉的哭喊声,甚至还依然回荡在黑子和火神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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